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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6节 (第1/2页)
以至于她也忘了,这么些年,桂老夫人和曹氏是如何示意她与季家姑娘多走动、多往来的。 温慧看向温宴,见温宴脸上淡淡的,她不由奇怪:“阿宴你就不生气?” 温宴抿了抿唇:“气死了!” 虽然早知道顺平伯夫人刻薄、不讲理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,但真的骂到她脑袋上,怎么可能心平气和? 一如,她清楚自己断不可能砸在温府,而顺平伯府有这样的祖孙俩也逃不过三十年河西的命,但生气就是生气。 只不过前世宫中行走多了,习惯了不把怒意写在脸上罢了。 桂老夫人一手牵着温宴,一手牵着温慧:“定安侯府的匾额还挂着一天,老婆子就不信没法把孙女们嫁去好人家!” 曹氏怕老夫人情绪太激动,顺着安抚了一通,便带着温慧和温婧起身告退。 温宴也想走,叫桂老夫人留了。 曹氏快速扫了温宴一眼,等出了长寿堂,一肚子疑惑都泛了上来。 老夫人这是打的哪门子鸡血? 她知道桂老夫人气极了,更知道老夫人有“自知之明”。 他们温家已经日薄西山,顺平伯府已然是眼前最高的枝头了,要不然,桂老夫人这一年能回回拿热脸去贴伯夫人的冷屁股吗? 先前三房大姑娘出嫁,亲事就很普通,用老夫人的话说,她也没法子给大姑娘寻个好亲事。 今天桂老夫人放狠话,看着是被激的,但不像是信口开河。 桂老夫人哪里来的自信? 莫不是,其中有什么道道,是她还不知道的…… 另一厢,桂老夫人打发了跟前所有人,只留了温宴,道:“宴姐儿你别听那些闲话,祖母定会把你风风光光嫁出去!” 温宴垂着眼,看着是三分温婉三分羞涩,但心里是长松了一口气——这步棋走对了。 桂老夫人是算得精,但她极要面子,接连在顺平伯府身上跌了两个大跟斗,她决计不会再生出把温宴嫁给季究的念头了。 更甚者,为了把伯夫人今日这几句话狠狠地打回去,她选的姻亲必须是一等一的。 临安城就这么大,比顺平伯府还厉害的人家,一来不多,二来与温家无望。 眼下,还有比霍以骁更好的、更有希望的选择吗? 温宴这么个不受她喜爱的孙女,成了打伯夫人脸而不可缺少之人,一下子就顺眼多了。 果不其然,桂老夫人柔声道:“两地路遥,宫中既然念着,逢年过节时,记得写信给霍太妃与公主,礼数不能少了。” 第8章 得长远看 以温宴此时状况,亲笔信想送达深宫,并非易事。 只是这话不能告诉桂老夫人。 温宴送不送、达不达,反正老夫人也不会知道,自是颔首应下。 当然,桂老夫人此举也不是简单地提醒温宴,她更想要一颗定心丸——温宴与霍以骁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就如温宴自己所言,已经在霍太妃心里记着,只等两年后议亲了。 桂老夫人等了会儿,只等来温宴点头,却没有进一步的说明,不由眯了眯眼睛。 她不信温宴没有听懂,这小丫头瞧着是柔顺乖巧,心里明白着呢。 要不然,能几句话就让温慧言听计从? 桂老夫人怪温宴不上道,只好把话挑明了说:“那一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仔细与祖母说说?” “哪一位?”温宴佯装不懂,赶在桂老夫人点名道姓之前,她又恍然大悟般道,“祖母您是问公主啊。” 桂老夫人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,不上不下,难受极了。 “您知道的,成安公主与我同年,”温宴说道,“公主降生的那年,皇上被先帝立为太子,皇上视公主为福瑞,很是宠爱。公主爱笑,性子很好,我与她相处五年,很是亲切。” 桂老夫人含笑听着,笑容里瞧不出一丝勉强:“那就好、那就好,再与祖母说说?” 温宴吊了老夫人胃口,也明白过犹不及,还是说了些桂老夫人想听的事情。 皇上的生母是韩选侍,在先帝丰平帝后宫之中极其普通,因而皇上出生之后,就被抱到霍太妃跟前抚养。 比起生母,皇上对霍太妃的感情更深。 丰平帝三十八年、四十一年,中宫沈皇后的两个儿子先后病故,只余一女,沈氏再无亲子,不得不在储位之争中支持其他皇子。 沈皇后选中的就是现在的皇上。 两人彼此助力,沈皇后助皇上成为储君、又登大宝,而皇上让沈氏一门更晋一步。 “我进宫的那一年,皇太后娘娘已然病重,皇上每个月的初一、十五会去给皇太后问安,我有一回听公主提起,说皇上与皇太后不知为何吵起来了,闹得很不愉快…… 我还恰巧听见过两个老嬷嬷说话,提到皇上不喜中宫皇后和德妃娘娘,因着这两位都是当年皇上还未做太子之时,皇太后做主给挑的。 皇上和霍太妃的关系极好,不管是否忙碌,每三天定然会给太妃娘娘问安……” 温宴说得不疾不徐,也是给桂老夫人留了不少思索的时间。 那些宫廷旧事,温宴知道,但又不该是“现在的